第二十一章 可怕_催妆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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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 可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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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好,这里很像是程兄诗里写的栖云山的海棠。”

  宴轻一怔,抬头去看,一株株海棠,品种还真是珍奇,海棠花层层叠叠压满了枝,像一片胭脂海棠海,他随意地挥了一下手,一阵风拂过,海棠枝叶晃动,有花瓣落下,真如一场胭脂海棠雨。

  宴轻心情忽然有点儿说不出来的微妙。

  “真漂亮啊!”秦桓喃喃,“落地胭脂色,海棠掌中娇。”

  宴轻头疼,扶额,“秦兄,能不能不作诗?”

  “宴兄,抱歉抱歉。”秦桓一脸歉意,“我忘了你不能听诗了,不做就是了。”

  坐在这山珍海味阁的海棠亭里,即便还没吃上山珍海味,赏一赏这海棠,也足够让人心情好。

  秦桓如今就心情很好,不能作诗,却能哼曲,于是,他哼了一首曲子。

  宴轻津津有味地听着,很是给秦桓捧场,“不错不错,秦兄你这曲子哼的好。比京城的婉玉娘也不遑多让了。”

  秦桓脸一红,“宴兄说笑了,我哪里及得上婉玉娘唱出的曲子?就是这一首,我觉得词牌好,认真地学了学婉玉娘,仿了她三分罢了。”

  “改日我给你约婉玉娘,你若是想学,让她教教你。”

  秦桓立即摇头,“不要,不行。”

  “为何?既然喜欢,就学了呗!”

  “婉玉娘是女子。”

  “你看不起女子?”宴轻对他挑眉。

  秦桓叹气,“不是看不起,是我不能接近女子。”

  宴轻眨眨眼睛,往他下身看,“你有……难言之隐?”

  “没、没有。”秦桓尴尬,见宴轻一脸不解,他揉揉鼻子,无奈地苦着脸解释,“我那未婚妻看的严,不准我接近女子。”

  说出来都是泪,很是没面子,试问这皇城里,有谁的未婚夫活的比他更窝囊?

  宴轻恍然,“原来如此。”

  未婚妻这么可怕的吗?

  “婉玉娘虽是女子,但她的曲子很有铿锵之色,一点儿也不阴柔,哎,你喜欢她的曲子,不能当面学一二,却是可惜了。”宴轻从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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